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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又把尿尿在了我爸床上。
正是半夜，他睁开眼皱眉看我。
我爸长得极英俊，高鼻深眼，皮肤白，像是小说里的禁欲霸总。不过我觉得只有我爸最好看。
他明显还没完全清醒，眼里蒙着一层水雾，迷茫地映着昏黄的光。我也无限缩小，被他关在水雾中。
一激动，我尿到了他腿上。
这下他彻底清醒，怒火瞬间燃尽眼里的雾气，扯住我头发把我拽了起来。
我没有穿裤子，小兄弟还在软塌塌滴水，光着屁股被我爸看还是有些羞耻，于是伸手捂住了小兄弟。
他把我压到床边，拿了根鞭子往我屁股上招呼，尖锐的疼痛伴随呼啸的风声炸开，我听他骂道：“楚新年，你他妈什么毛病，是不是管不住你那根东西？！”
我沉默地挨抽，脸埋进床单，捂着小兄弟偷偷撸了一把——我硬了。
两个月前，我同样尿在了我爸床上。
他刚洗完澡，围着浴巾出来，看见我，又看看洇湿的床单，二话没说抽起皮带一顿揍。
那是我第一次挨打，疼得满地打滚，抱住他的腿求饶。他无动于衷地踩住我的腰固在脚下，将两瓣屁股挞得红肿发紫，就要渗出血来。我哭到没有力气，叫哑了嗓子，三天没能坐下凳子。
鞭子还在身后肆虐，我却觉得并没有上回疼，忍不住回头偷瞄我爸。
他已经敛了怒意，面无表情地挥鞭，修长的手指稳稳握住鞭柄，仿佛掌控了一条漆黑灵活的蛇，精准地施予我疼痛。
我舔舔唇，闻着空气里若有若无的气味突然感到口干舌燥。我着迷地盯住那双手，疼痛过后身体泛起阵阵酥麻，虫子般钻进肉里啃上心脏。
我想吻我爸执鞭的手。
最好再舔一舔。
鞭打忽然停了，我爸踹了我一脚，冷声说：“起来。”
我捂住勃起的小兄弟乖乖站起来，立马又挨了一脚，“跪着。”
上次他让我在床脚跪了一整晚，这回我自觉地跑去跪好。
他看我一眼，什么也没说，扯下床单被褥丢在门外，重新铺上崭新的一套。
接近我爸腿根的位置湿了一大块，如同标记一般，随跨动贴着他的大腿。他没有去换裤子，而是径直走到我面前，我赶忙捂紧小兄弟，低下头。
“手拿开。”
我不肯，他一脚踩上我的手背，声音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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